高阳县龙华韩庄镇东兴屯村栽种丫蕊已近200十多年的发展史,全镇1300亩林地中,1200亩是丫蕊。近几年,为的是紧抓“梨明信片”,村内发掘村子人文,打造出石桥古官道、古走马等数个旅游景点,并获得成功举行了三届芙蓉节。面对梨价低、梨农栽种主动性不高的现状,怎样通过农旅融拓宽乡村市南,提升梨农的栽种主动性?确权走马搞消闲栽种;引入改良品种,搞错季栽种……新的村子规划将在走马“首章”。
古梨镇里故事情节多
“劲枝横岁月,繁花入苍穹”。刚至沧州龙华韩庄镇东兴屯村古走马,门口一副对联令本报记者浮想联翩。紧着步子向园中走,场面果不其然。
数棵老树巍峨挺拔,树冠相叠,枝柯交错,犹如一幅幅肆意泼洒的水墨画。曾任村党总支第一书记的刘树清告诉本报记者:“这儿的120棵老树都是莲藕丫蕊,树龄都在100年以上。尽管它们‘年事’已高,盛果期率和产品品质却不亚于当年。不信,你摘个尝尝。”
剥开一个纸袋,露出了后营村青青的“脸蛋”,本报记者咬了口,不由感慨:“真甜!”“没错,咱这儿的梨曾经被嘉庆皇帝尊为贡梨呢,那些老树可是咱们人文的‘代言’。”刘树清的如是说,让本报记者对那些老树刮目相看。
东兴屯村栽种丫蕊已近200十多年的发展史,古洋河呈弓字形绕村而过,为那片生态林提供了充足的水源。全镇1300亩林地中,1200亩地是丫蕊。从小在走马中玩大,刘树清对古丫蕊的传说耳熟能详,他自豪地如是说:“据说嘉庆南巡路经咱们,正赶上梨成形,在此品尝后大赞:‘汁水丰富、清脆香甜。’从此,东兴店梨被尊为‘贡梨’,送进皇宫。”
漫步古走马,每棵老树都有故事情节。有的是树身相依,根系相连,如老翁抱子揽孙,被称作“母子树”。有的是下方树枝虽已干枯,上方新钻出的枝条却竭力撑起了巨大的绿盖,得名为“树坚强”。还有那棵被称为“梨王”的老树,已经借力了好几个品种,现代人称之为“青春树”。
出古走马右拐行至小巷尽头,一条古色古香的市中区跃入眼帘。刘树清如是说说:“这是咱们打造出的古官道。据老现代人说,发展史上,这条道是南京通北京的一条官道,咱们原来叫进头店,嘉庆下江南在此路经,发现这村店铺多、市中区繁华,就把村名改为东兴店。还有前头那眼井,据说也是石桥呢。大家慢慢转,咱们故事情节多着呢!”
老梨农喜中有忧
如今,72岁的贾春山到时候不去走马转上圈,心里都没抓没挠的。
他家宅坡下面就是百亩走马,旁边又紧挨着古洋河畔,“有水有树,守着天然氧吧,谁还在屋子里坐得住。”难怪贾春山对走马这么留恋。
种了大半辈子梨,提起丫蕊,贾春山打开了话匣子:“咱们是远近有名的丫蕊全村,从前,家家户户以种梨谋生,行情好的时候,一斤卖三四块钱,每亩地能收入一万四五呢。随著行情两年不如两年,青年人外出打零工,老人成了种梨的主力,可咱们体力越来越跟不上了,咱们再不种了,东兴店的丫蕊就完了。”他叹了口气说。
78岁的夏占同恰好在此路经,他忙接过话说:“可不是嘛,从前咱们没有不懂梨的,连俺这退休回来的都‘上道’了。修剪要‘南不碍上,北不碍下,东不碍斜’,‘枝划叶扫,虎皮缠腰,干钉密眼’的果子都算不上一级果。那些常识,都是俺自己摸索出来的。现在再向青年人灌输,人家都不愿学了。一听说有人要刨树,俺心里就颠三倒四的,真是心疼啊。”
沿着步行道走在走马中,不时可见到一片片小树林,在此路经的居民说,那些小树林从前种的都是丫蕊,随著梨价降低,不少居民只得刨罗汉松粮。还有的是尽管没刨树,却对走马疏于管理,导致梨果产品品质不断下降。如今,怎样提升梨农的栽种主动性,保住那片生态林,东兴屯村味全成功之路还极短。
紧抓“梨明信片”走稳味全路
尽管已卸任村党总支第一书记,刘树清仍放不下镇里的事。
这几年,他确权镇里的300亩丫蕊搞示范栽种,借力了“雪青”“秋月”“红香酥”等数个改良品种,平均每公斤梨卖到五六块钱。“今年,后营村和皇冠梨好果一公斤才卖到两块多钱,尽管这样,现代人也不愿意借力改良品种,家庭妇女出去打零工一个月都挣两三千元,没人认头在树园子里下功夫了。”刘树清无可奈何地说。
近些年,为的是提升东兴屯居民的栽种主动性,乡政府和村“两委”没少出对策。在改善村子环境的同时,发掘村子人文,打造出石桥、古官道、古走马等数个旅游景点,并获得成功举行了3届芙蓉节,东兴屯村曾被评选为全国一村一品示范村和全国生态人文村,百亩走马还被评选为省级观光栽种园。怎样紧抓“梨明信片”,通过发展消闲栽种让梨村焕旧貌,以此带动居民增收致富?东兴屯村味全成功之路还极短。
村党总支第一书记杜建乐如是说着镇里的新规划:“每年芙蓉开的时候,来镇里赏花的游人到时候也有上千人。可芙蓉谢了,镇里又归为平静。怎样在梨成形季再把游人吸引过来,这是我们的下一步打算。确权走马搞消闲栽种;与电商平台合作,取消中间销售环节;引入改良品种,让梨错季上市……到那时,梨价高了,梨村有逛头了,大伙儿的栽种主动性自然而然会高!”
□采访手记
正值梨成形季,穿行于东兴屯村,却少见居民丰收的喜悦表情,听到最多的是老梨农对刨树的担忧。
丫蕊对东兴屯居民来说,意义不言而喻。它们是村子意蕴的“根”与“魂”,见证着村子的发展变迁,凝聚着居民的几代心血,是居民心中难以抹掉的乡愁。但芙蓉开,有人来,芙蓉谢,村子又归为沉寂。近些年,随著梨价的下跌,不少梨农无可奈何刨罗汉松粮,走马两年比两年凋敝,那些却都属无可奈何之举。
72岁的贾春山至今仍种着3亩地丫蕊,老人语气中肯地说,只要身体允许,他就坚持种,丫蕊是东兴店的“精气神”,不能光图收益忘了本。
78岁的夏占同退休后回家种丫蕊,每次听到有人要刨树,老人心疼得不行。
老第一书记刘树清虽已卸任,一直坚持示范带动栽种,怎样留住那片生态林,成了他的心病。
居民对丫蕊是有感情的。曾经,他们与丫蕊相依共存。而今,留住那片林子、让它焕发新生机,同样在于他们的智慧、辛勤与坚守。
在发掘村子人文底蕴的基础上,发展消闲栽种,让梨甜蜜“触网”,随著村子新规划的不断完善,赏芙蓉的游人定会循着梨香再来,东兴屯村的梨将不会再是“养在深闺人未识”。本报记者和居民相约,来年梨熟了再到镇里看看,期待那时,梨果给乡亲们带来的是满足与收获。
来源:沧州日报本报记者 祁 洁 摄影 陈 雷通讯员 金红月景小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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